席若月便跟着白府的下人去了昨日的偏房。
“若月小姐生得可是水灵,难怪连少爷都格外关照!”
席若月微愣,仔细瞧了瞧,才发现这是昨日跟在白轻舟身边的丫鬟,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彩翘,幸得少爷赏识,自小便在少爷跟前伺候,是少爷唯一的贴身侍婢。”
见彩翘这样骄傲的模样,席若月只是轻轻笑了笑:“这样啊,那有劳彩翘姑娘了。”
彩翘不再言语,只是一个劲地笑着,很快便将席若月领到了地方:“老爷子就在里面,若月小姐只管进去吧!奴婢会一直在这里候着!”
席若月颔首,道了句谢,便走了进去。
白老爷子面色不太好看,只是在看见席若月时笑了笑,但纵谁也能看的出来他笑得颇为勉强。
“白爷爷!”
“昨夜是不是没有睡好啊?老爷子听闻老二那群人来闹你了?”
席若月微愣。
见此,白老爷子解释道:“非是舟儿,是我那不争气的二儿子!”
“原来昨夜的人是白二爷派来的,倒是不曾闹事,让白爷爷忧心了!”
“唉……老爷子老咯!”
“哪里,我倒看白爷爷年轻得很!”
“此话怎讲啊?”
“爷爷容光焕发、精神抖擞、且宽和豁达,哪里老了?依我看倒是比那些个整日里哀声哉道、怨天尤人之人强上不少!”
“你倒是嘴甜!”白老爷子的心情愉悦了不少:“快过来我看看吧!”
“是!”
…
席若月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门外换成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并非是彩翘。
“你是?”
“彩翘被公子唤去了,遂让奴婢带若月小姐回去!”
“这样啊,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小姐这边请!”
席若月微怔:“这好像不是先前来时那条路。”
“是呢,只是小姐身子虚弱,不宜多走动,奴婢这才择了一条近道。”
见到丫鬟极为自然的模样,席若月心中的戒备放下了一些:“那便走吧!”
席若月一路被丫鬟领着,心中却颇有疑惑,按理说白轻舟既然吩咐了彩翘照顾自己,便不应该中途换人,实在是蹊跷。
“彩翘去何处了?”
“啊……少爷临时吩咐,奴婢也未曾多问。”
席若月停住了步子:“你是白二公子的贴身丫鬟?我昨日怎么未曾看见你?”
“昨日奴婢出府了,故未曾让小姐见上一面。”
“这样啊!我忽然想起有东西落在了老爷子那里,这便回去取……”
“何必劳烦小姐?奴婢稍后去取即可!”丫鬟拉住了席若月的衣袖。
席若月拨动着白玉焚镯,她反握住了丫鬟的手腕:“要不你现在便随我一同去吧?”
丫鬟当即挣扎了起来,然后索性扯着席若月:“小姐何必急在一时?还是随奴婢走吧!”
拉扯间,席若月感受到了丫鬟腰间的坚硬,她心念几转,最后竟放弃了挣扎,只是那抓住丫鬟的手未曾松开。
丫鬟有些紧张:“小姐这是?”
“如今想来也不急,我还是同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