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舟摇头:“没什么,没丢就好!”
“白二公子倒是体贴,就是府中的下人就不是如此了!”青苗在一旁嘲讽着。
白轻舟微微蹙眉:“青苗姑娘何出此言?”
席若月制止着青苗,青苗索性别开了脸不看她。
“昨日夜里,小姐明明睡下了,那些人还吵着闹着,最后硬是搜了小姐的房间才作罢!这知道的是因为府中遭了刺客,不知道便以为是你们不待见小姐,纵得下人强闯小姐的房间!”
白轻舟的面色当即沉了下去,他对着席若月拱了拱手:“我竟是不知道有此事,先向妹妹致歉!”
席若月摇摇头:“也没什么,府中怕是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才如此紧张。”
“实不相瞒,是一味药材。”
席若月微怔,转而又恍然,这白府最珍贵的也是药材吧!
“那贼人可已擒获?”
不知为何,她不想苏梅落出事。
“未曾,不过也有些眉目了。”
“哦?”
“昨日在乌臼芝被盗之地,发现了一面令牌,应是盗贼不小心掉落的。”
席若月微微垂眸:“看公子如此愁眉不展的模样,这令牌有何不妥?”
“令牌以银器所铸,上有一轮弯月,却好似残缺了一角,倒是罕见……”白轻舟忽然一顿:“月儿妹妹对这令牌感兴趣?”
席若月有所怔愣,闻言她笑着摇了摇头:“本只是看看能不能对公子有所帮助,现在看来是无能为力了。”
白轻舟目光微柔:“月儿妹妹若是不嫌弃,唤我一声哥哥便是。”
心中有些疑惑,席若月还是唤了。
“白二哥哥。”
白轻舟看着那绽放的笑颜,不自觉伸手,想要捏上一捏。
“白二公子!”青苗在旁轻咳了一声。
白轻舟当即收手,有些尴尬地站了身来:“就不打扰妹妹休息了……”
“好,白二哥哥慢走!”
看着白轻舟的背影,席若月心中有些疑虑。
据白轻舟先前的描述,那赫然是他们席家暗卫的令牌,只是为何会出现在白府?
难道是苏梅落?
回容城的刺客是他安排的,昨夜白府失窃也是他所为,他留下令牌难道是因为想陷害席国公府?
席若月想不明白。
且不说席国公府与他无仇无怨,现在的白家也甚少权势,就算查到令牌是席家的,白家也动不了席国公府的根基,他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让两家结怨?
…
“小姐?”
“恩?”
青褔恭敬立在一旁:“白老爷子让人来催了,说是现在便可以过去了。”
“好。”席若月站起身来,她环视了一圈:“青苗呢?”
“白府失窃报了官,来了官家人,青苗被传了过去问话。”
席若月微微蹙眉:“什么时候去的?”
“刚去不久,小姐放心吧,来人确实穿的官家的服饰,青苗不会有事的。”
席若月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吩咐:“青褔你现在回府一趟,看看爹爹可曾出宫。”
“这……”
“放心吧,有白老爷子在,我不会有事的。”
青褔纵然迟疑,却见席若月牵挂着席彦安,还是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