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昏迷真相-邪帝宠妻:重生皇妃不好惹

第21章 昏迷真相

第21章

“姑娘,我们这样做行吗,老太太可是府中的祖母,若是出了什么纰漏,你我不得好死啊。”清雅站在江子琪旁边,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

“怕什么,没出息的样子,做都做了,你不是我不说谁会知道这其中猫腻,老太太本就年纪大了,身子骨差了些,这两种香味掺杂在一起,循序渐进,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多想。”江子琪恶狠狠的眸光一瞥。

清雅微微垂着头,总觉得心里忐忑不安,前些日子清荷为小姐做事惨死的场面,她还历历在目,胆战心惊。

江子琪嫌弃的看着身边丫鬟这没出息的样子。

就在这时,木门被“哐”的一声一脚踹开,吓的江子琪瞬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房门口时五六个人高马大的侍卫,一个个腰间佩剑的站在自己房门口。

“好大的胆子,你们这群不识尊卑的奴才,谁让你们踹本姑娘的房门的。”江子琪心下一惊,连忙掩盖住自己的慌张,发怒道。

“自然是我给的胆子。”人群中一声清亮的女声,众侍卫自觉的站成两排让出一条道来。

便见裴思宁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缓缓从人群里走过来,身上饱含着的是从未有过的威严,那锐利的眼神盯的江子琪发慌。

“裴思宁,你欺人太甚,趁着祖母病重府中无人当家,你凭借着府中嫡女的身份竟这般欺辱我。”江子琪强装镇定。

“祖母病重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说我欺辱你?”裴思宁一冷笑,目光倏的冰冷,似冬日刺骨的寒风,没有半丝感情。

裴思宁一个眼神示意,侍卫如拎着一只小鸡一般将一个留着胡须,文质彬彬,身着褐色长褂的中年男子扔在地上。

江子琪看到此人,目光里透露着慌张,这男子摔在坚硬的地砖上顾不得喊疼,急忙将头磕在地上,祈求道,“裴姑娘饶命啊,全是琪姑娘的注意,若是老夫不从,她就要杀了老夫一家数十口啊,老夫这也是没办法才给琪姑娘出了这个主意谋害老太太啊。”

老大夫衣衫狼狈,脸上有几块青紫,长袍上也沾染着尘土,显然刚刚受过一顿严刑拷问,一股脑的将江子琪的龌龊之事全部招供。

“你个泼才胡说什么,祖母这么疼我,我怎么会做出害祖母之事,肯定是你和裴思宁串通好了不然给我好过,裴思宁,你居然陷害我。”江子琪手指颤颤着裴思宁。

裴思宁嘲讽笑着,从身上扔出一个荷包扔在大理石地面上,里面的黄金从荷包口洒落,“祖母房间的花是你送的,这贿赂大夫的银两也是你送的,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妄想污蔑我陷害你。”

那包着荷包的绸缎正是前一阵子江子琪新得到的一匹布,还有那上面的并蒂莲图案,也是江子琪的针法。

“你认罪吗?”裴思宁轻声道。

江子琪神情恍惚,手搭在雕祥云的檀木八仙桌上,勉强支撑着身体。

“我说的是十年前。”

裴思宁郑重看了她一眼又补充道,短短的几个字让江子琪本就扶风弱柳的身姿更是一颤,险些倒在地上。

“若我没记错,十年前给娘亲接诊的也是你,刘大夫。”裴思宁的话如地狱里的幽灵,摄人心魄。

地上跪着的刘大夫听这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肩膀抖动的不停,大气也不敢喘。

江子琪眼中惊愕,裴思宁逼紧她,嗜血的眸中通红,“十年前,父亲带我外出打猎,母亲怀胎八月,若不是你勾结大夫,算好时间,害的母亲早产,府中空无一人,母亲怎么会难产活活疼死,和肚子里未出生的弟弟一块丧了命。”

此时的裴思宁像是地狱里的恶魔,江子琪被逼到无路可退,紧张的汗如黄豆般落下。

“是我又如何,凭什么你有父亲疼爱母亲宠爱,身份尊重,我父亲就要为了救你父亲惨死,我落得个孤女的下场,还要再裴府里看你这个大小姐的脸色。”江子琪愤恨的说着。

裴思宁猛地从袖中掏出一挑带着红缨的长鞭,“啪,”打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多么姣好的一张脸,细皮嫩肉,要是这长鞭打在脸上,别说你肖想的二皇子了,怕是过些日子迎娶你的华公子也厌恶你这张带着疤痕的脸颊了。”裴思宁字字云淡风轻。

“你你个疯子,你别过来,你个疯子,啊!”

江子琪拼命往后躲,吓得花颜失色,女子若是没了容颜,怎么立足,突然裴思宁扬起长鞭冷笑,不给江子琪丝毫躲避的机会,重重的抽在江子琪凝脂般的娇嫩肌肤上。

嘶,皮开肉绽,鲜红的血顺着江子琪颊似粉霞的瓜子脸上流下了,触目惊心,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裴思宁!你个毒妇,毁我容颜!”江子琪捂住脸颊,蹲在地上痛哭流泪,妆满珠翠的发髻也是凌乱不堪,几缕青丝飘散再脸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裴思宁就是要让江子琪生不如死,即将和华府成婚,失去引以为傲的容貌的她,能被华翊怎么对待?就算问起,她还能说这是自己害了祖母和裴府夫人的惩罚?

“这一鞭,是报你十年前害我祖母和弟弟之仇。”裴思宁目光凌厉,很快,扬起手来,又是一鞭,这一鞭之重,将江子琪抽倒在地上,“这一鞭,是报你不顾爹爹养育之恩,为了一己私利残害祖母之仇。”

裴思宁言之凿凿,一副当家者的气派,目光如炬盯着在地上疼的翻滚说不出话来的江子琪,江子琪身上的锦绣华服被鞭子抽得稀碎,柳叶弯眉紧紧皱着,豆大的汗珠从脸色滚落,一道红色渗血的印子赫然留在身上。

“吩咐下去,谁也不许给她治伤的药,若有违者,发卖出裴府。”裴思宁站在那里,手中握着长鞭,神色凌厉。

众人方才见识了姑娘的手段,这会皆是战战兢兢,恨不得将脑袋垂到地砖里,大气也不敢喘。

裴思宁将目光缓缓移到低声跪着的大夫身上,眼看刘大夫跪着的地方湿了一片,显然被吓的尿了裤子。

“我母亲的死和你也脱不开干系,你放心吧我不会为难你家人半分。”

大夫长吁一口气,大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个响头,“谢裴姑娘放过老夫家人之恩。”然后飞快的跑过去一头撞死在了门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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