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臣因愤怒而干涸的嘴角被苏白颈间流出的鲜血染湿,这个该死的女人!
竟然再他的身下还敢叫着别人,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苏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连呼吸都会觉得痛,大口的喘着气。
苏白在男人霸道的命令下睁开双眼,二人之间的姿势让她觉得羞耻。
“不许闭眼!说,我是谁!”两人几乎是面贴着面,薄少臣漆黑的双眸一错也不错的盯着苏白的眼质问着。
“你……你是薄少臣。”
“再说一次我是谁!”
“薄少臣。”
“薄少臣。”
“你是薄少臣!”
似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薄少臣紧抿的唇线微微的向上,眼眸里一闪而过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柔情。
苏白眼里水蒙蒙的,“你是属狗的吗?怎么乱咬人!”
苏白用手摸着自己的唇,肯定肿了!从小她就是怕痛体质,皮肤对痛、刺激特别敏感特别怕痛,一点的伤痛都引得她浑身疼痛。
疼死她了!
苏白这两天一直在压抑着,拼了命的压抑着,可是此刻,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疼痛同时爆发,她再也忍不去了,从最初泪水无声的滑落到小声的啜泣,最后竟然嚎嚎大哭起来。
薄少臣的头被推离了苏白的身前,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推开了他,她难道一定要挑战他的耐心吗!
可是当薄少臣看到苏白不顾形象嚎嚎大哭,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苏白眼眶流出的时候,出口的责备却瞬间却不知道要如何出口……
薄少臣身体紧绷,紧抿的唇线越来越缓和。
薄少臣紧紧钳住苏白的身体,滚烫的肌肤紧紧的贴着苏白,“记住这一点,我容不得反抗!”
薄少臣任由感官支配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从来没有过,但是他自认他是一个无论学习什么都会学的很快并做的很好的人!
薄少臣不停的再苏白的身上探索着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一切都是奇特而新奇的,一次又一次给他带来不同的感受。
一夜的缠绵……
苏白不知道自己求饶了多少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更不知道手腕上的领带是被她挣开的还是那个男人解开的,更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和离开的。
清晨醒来,整个屋子只有她一个人,可是腿间的疼痛和浑身的淤青掐痕提醒着她,昨晚并不是梦,那个男人囚禁了她,因为她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她被他囚禁在这个不知名字的地方,昨晚又和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苏白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一切越来越乱了!
苏白把自己藏在被窝里,蜷缩着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
她绝对不能沦为那个男人的玩具,他说结束的人只能是他,她到要看看他凭什么!
苏白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四周的大海和草坪,白天从窗户传来大海和草地的味道,夜晚睡着的时候海浪声陪她作伴。
那个男人自从那一晚过后,再也没有来过……
这是要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吗?
苏白穿着一件长长的衬衫,那件宽大的病号服已经被扯的烂了。
好在卧室的衣柜里面有那个男人的衣服,苏白拿了最上面的一件衬衫穿上,衬衫料子很好,一直能够遮到她的膝盖。
苏白打开窗子,坐在窗沿上,身上的淤青和掐痕都已经淡了许多,但是还是能看出一些星星点点印记。
海风吹着苏白长长的头发,平静的海岸线偶尔会有几只海鸥贴着海面飞过,嬉戏,捕食。
看着四周的景色,苏白想起了童话里的莴苣姑娘,她的头发要是很长很长,她是不是就可以编成麻花辫子,一直顺到楼下去……
想到这里,苏白唇角挂着平静的笑,屋子里的食物和淡水已经没有了,就这样一了百了吧,她现在这个样子,活着也是给爸爸妈妈抹黑,苏家的女儿竟然成了别人了囚宠,完全没有尊严,而她心里也不是那么的恨他,毕竟她把他……
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吧,就像她的生命,从生下来就开始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