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灵根草!只要有这东西!我就有救了!你考虑考虑嘛,我真的很有用的!”
秦安年听着沈乐乐的哀求,不着痕迹的进了房间关上门
“你可知这灵根草是什么东西?”
语气淡淡的反问沈乐乐一句,换来的果然是沈乐乐傻里傻气的声音
“啊?什么东西?不是一味草药吗?”
“这灵根草只有在北方西域才有,十分难寻,先不说我们怎么去西域,一味灵根草的价值顶十个丞相府了,当今圣上都不一定会有。”
她这次出奇的耐心,对沈乐乐解释,沈乐乐顿时丧气,声音都颓然的变小了些
“啊,这么难找吗……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就这样……”
总不能就这样消散了吧。
秦安年闭目几分钟,十分轻柔的呼出一口气,走向床榻边
“算了,先休息吧,明天出门,看看怎么赚到更多的银两吧。”
沈乐乐不得不说,这应该是她活了两辈子听到最让人温暖的话了。
如果她还有实体,一定抱着秦安年的身体鬼哭狼嚎
“姐妹!你一定是我最好的姐妹了!”
空气中呜咽声逐渐变大,在这幽黑的夜里十分瘆人。
“闭嘴!”
秦安年给了空气一个眼刀,沈乐乐顿时把哭声咽了回去。
过了半晌,她才小心翼翼的靠到秦安年的耳边
“谢……谢谢啊……我一定会努力帮你赚钱的……”
……
男子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修长洁白的手指放在杯沿上。
他皮肤雪白,一双凤眼凌冽如三月高雪,冷的人刺骨,美中带着傲然和不可一世,薄薄的唇峰樱红且淡,勾起的玩味似有一丝挑衅。
男子美得如天上的谪仙,周身的气质却是清淡而带着寒意,一袭暗红色衣袍袖着斑斑黑云,称他皮肤更加清透。
最抓人眼球的还是腕上带着的那月白色的细玉镯。
男人带玉镯一般都会有一种女气的感觉,可是他却不然。
手腕极细玉镯也细,圈口却大了几分,挂在腕上多了几分异样的美感。
房间门口围绕的女人们皆脸颊红红,扶着门的指甲上涂着各色的丹蔻。
她们无不例外的偷着看里面的男人,眉目中满含情意却又带着丝胆怯。
似有若无的,男子往这里瞟了一眼,引的女人们顿时尖叫连连。
“言昭,你但凡有点自知之明,都不该选在这个地方见面。”
坐在男子对面的秦明喻叹口气,对于周围的聒噪有些烦闷。
先不说这广运酒楼里人来人往,这沈言昭竟然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出门,不带一丝遮掩。
“怕什么。”
沈言昭轻笑一声,声音如六月清泉砸到石涧一般悦耳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可知?”
那杯子被他放下,收敛眸子里危险的暗光
“我这刚回来,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就听说这酒楼的菜色好的很,更何况。”
眉宇间像是想起什么愉快的事情一般充满了愉快
“更何况,我还在这里见到挺有趣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