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长歌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能引起他如此大的情绪反应,双手木讷地停在半空,毛茸茸的头埋在男人怀中,任由他抱着自己,可是他也没必要抱这么紧吧。
不消一会儿,念长歌就已经被闷地小脸通红,美眸之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似是感受到怀中之人的异样,君衍这才放开了念长歌。此刻的她白皙的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带水的双眸更显得灵动可人,像是一只刚睡醒的慵懒的小猫。
“歌儿,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的”君衍看着念长歌,眸中的认真严肃不容忽视。
念长歌看着男人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情绪,虽然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乖乖地给他顺了毛。
“嗯嗯,我知道了,国师大人您那么强悍,谁还敢伤我啊!”念长歌一副“你最棒”的小模样看着君衍。
“不过我很好奇,你灵力等级到底到哪个境界啦”念长歌小手扒拉在男人身上,双眼冒星星地盯着某男。
君衍被念长歌这副小迷妹的模样逗笑了,食指在她头上轻敲一下,给了她一个爆栗。
“你只要知道你男人我在整个大陆都无敌就好了”男人宠溺的眼神看着念长歌,深邃的眸子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我的国师大人,吹牛可不是这么吹的,这么大容易破啊”念长歌素手轻捻着君衍的一撮长发,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
“嗯?不相信我”剑眉微皱,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深。
君衍很是享受念长歌难得露出的皮态,大手朝着念长歌的腰肢抓去。
“哈哈~痒,痒死了”
“还信不信了”
“我信了信了”
……
念长歌这边是如沐春风,皇宫辰殿中皇甫毅却是满脸阴沉,手中抓着奏折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陛下,相思楼联合南宫世家在开发东部一片区域”下首跪着一名黑衣人,声线毫无起伏。
这是皇甫毅自己培养的一支暗卫军,他们中每个人最少都是玄境初级的灵者,领头的暗卫更是天境强者。
皇甫毅听着暗卫的禀告,手上的玉扳指应声而断,声音中透着强忍的怒气和一丝阴冷。
“没想到都妄想到东部地区去了啊,想要控制北冥的经济命脉,好大的野心啊!”
“禀陛下,南宫钦羽已经带着许多工匠准备规划路线和店铺据点了”黑衣人继续禀告,对这些事情不做任何评价。
“好一个无情公子,好一个南宫少主,既然你们想动,朕偏偏不让你们动。”
他很清楚,东部占据了国都很大一块地方,若是这块地真的能被发展起来,前途是不可估量的。
皇甫毅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嘴角的笑意更是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狗逼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身为一代帝王的皇甫毅了。
“来人,传诏下去,朕念在东部贫民生活困苦,特此将东部列为重点开发区域,所有民众补贴二十两,并派守皇宫禁卫军三千前去驻守,维护东部秩序并保护百姓安危,违令者杀无赦!”
皇甫毅嘴角勾起得意的笑,相思楼和南宫家,你们敢现在公然违抗圣命吗?
而在东部正在进行店铺据点规划的南宫钦羽自然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这个消息,重点开发?派兵驻守?违令者杀无赦?南宫钦羽嘴角扬起嘲讽的笑。
皇甫毅在位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想过改善改善东部地区百姓的生活,怎么就偏偏在他们准备开发东部地区的时候他就来凑热闹了呢?
心中了如明镜,为了防止皇甫毅再使绊子,南宫钦羽还是决定跟无情楼主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走,毕竟这次,他们好像真的惹怒皇甫毅了。
如此想着,南宫钦羽放下手中的活计,让一众工匠等人在原地待命,自己则是召唤出自己的飞行灵兽朝相思楼的方向飞去,毕竟皇甫毅这次派兵三千,也不是闹着玩的。
国师圣殿中,念长歌跟君衍刚刚进行了一场大战,最后以某个腹黑大尾巴狼谋得福利而告终。
念长歌愤恨的目光盯着某个一脸靥足的男人,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又被亲了?
你的原则呢?你的底线了?怎么到这个男人那全没了?念长歌暗忖。
“咳咳,歌儿我们去正殿吃饭可好?”
君衍怕某个小女人真的生气了,连忙用食物转移话题。
“不吃,没胃口”虽然很饿,不过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得逞。
“真不吃?”君衍的声音上扬,带着点诱惑。
“我说不吃就不吃”念长歌可是很有骨气的。
“哦,可惜了,本尊特地做了八宝鸭、凤尾鱼翅、佛手金卷……”
君衍一连串包了一大堆菜名,听到某个小女人咽口水的声音暗自好笑。
“罢了罢了,本尊还是先去吃饭吧,免得菜凉了就不对味了,歌儿你还是在这歇息吧”
“谁说我要歇息的,我要吃饭啊”念长歌听到这么一堆菜名,很不客气地开始耍赖,整个人已经移到了门边。
“哦?歌儿适才不是说不饿不吃的吗?”
君衍看着念长歌撒娇憋气耍赖的模样很是受用,他的歌儿嘛,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女人心海底针你懂不懂,口是心非懂不懂?”
念长歌无言以对,只好拿出那一套你懂不懂女人的言论,说到底还是你君衍的错是不是。
“嗯,是不太懂,不过歌儿是谁的女人呢?”
某男说得一本正经,我不懂女人,你是我的女人我才能懂你嘛~
“额…”念长歌被君衍的话噎住了,红晕未消的小脸又开始泛红。
“那什么,我还有正事要干,我先吃饭去了”说完,念长歌跟一阵风似的一下子跑得没了影。
念长歌跑在前面,君衍跟在念长歌身后,爽朗的笑声自她身后传来,念长歌更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向正殿跑去。
餐桌上,念长歌以一人之力横扫千军,吃光了桌上大部分的菜品,而某个男人从头至尾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吃,深邃的眸中好像只容得下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