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坐摆渡车来的,真是跟薄辞寒一个臭德行,一点助人为乐的精神都没有,还爱用鼻孔看人,你以为你是二师兄吗?”这种因为没钱被人看不起的滋味太过于熟悉了。
这让苏苑也更加坚定要好好赚钱,也不是非要被人看得起,就是想要让她自己更有底气罢了。
如果她有钱,人家这样取笑她,看不起她,她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就会波澜不惊地面对,然后在心里可怜那些趋炎附势的人。
对着那大叔,做着一个飞天小猪的鬼脸,在她又忍不住比划手势的时候,被一声巨大的“滴滴”声,还有车灯给打断了。
“这谁啊,怎么开车的,大白天你开什么车灯啊,什么时候盲人也能开车啦”,苏苑揉了揉刺痛的眼睛,定睛一看,那用车灯闪她眼睛的人,就是她新婚丈夫――薄辞寒。
正愁着没办法下山去上学呢,他就自投罗网了。
“喂,你把我眼睛快给弄瞎了,我看不清楚路了,你送我去Z大,赶紧的”,苏苑刚爬上车就督促着他,“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你要是害我迟到了十点钟的考试,我就需要高额的身体和精神损失费了。”
这个口口声声都是钱的女人,还真是符合她五行金多。
在下山就要行驶到大马路的时,他正打着方向盘转弯的时候,突然就有条哈士奇从拐角处直奔着他的车头。
蓦地,为了躲那条狗,他就把刹车给踩到了底。
“哐当”一声重响之后,就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哀嚎“撞死我了”。
薄辞寒侧眸瞟过去,就看到苏苑下巴磕在了副驾驶室前的仪表台上了,那安全带不在卡扣上,却搭在她身上。
“薄辞寒,你神经病,你,呜呜……”苏苑咬着牙抱怨着,“你干嘛没事要急刹车,谋杀吗?”而偏偏她今天穿的小衣又是那种薄薄的少女内内。
他看了看她下巴,只是稍稍有点红,还没肿。
疼死她了,也不知道红了没?
她这是想看看,想摸摸来缓解疼,但又不想被人给占了便宜,就只好怨念地把那该死的安全带给丢开了,“这什么破安全带啊,都绑不住人!”
薄辞寒直接倾身了过去,扯过她身上的安全带,紧紧地捆着不安分的她,“看我怎么扣的,笨死你好了,安全带都扣不好。”
要不是薄辞寒推着她靠向座椅,她自己动弹不了的,刚才她真的疼的她连背都直不起来了。
她半勾着身子,把用外套挡着薄辞寒那边,隔着毛衫,揉着那最痛的一则。
解开了自己安全带的薄辞寒,只见着这个小女人怨念地抱着安全带,小脸惨白的一片,“刚才突然有条狗跑出来了。”
苏苑扫了一遍车外,这哪里有狗的身影啊,“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薄辞寒,你是不是见不得我高兴,总要弄得我苦哈哈你才开心,做人不能那么变态,要懂得要与身边的人和谐相处。”
车子拐了弯就进入了正式的大马路,车子在等红绿灯的时候,薄辞寒感觉到右边有辆车的司机一直在打量他们车子。
当他冷着眸子望过去的时候,那个男人立刻就收起了那色眯眯的眼神,又惊恐地立刻开动了车,躲着他如冷箭的视线。
待薄辞寒望向副驾驶室的女人时,他就忍不住发怒了,她竟然不停地在用手在她让异性挪不开眼的右端画着圈摸来摸去的。
“够了,”她还那么专心地揉来揉去,一定要那么不珍惜她自己吗,“苏苑,你骨子里就这么爱勾引人吗,你是个已婚女人,你能不能收敛点。”
言毕,薄辞寒把她揉来揉去的手给扯下来了,又把她大衣给给扣得严严实实了。
她刚刚才觉得右边那个不难么疼了,又被莫名其妙地骂,她抬起头就反击着,“我上辈子是杀了你全家吗?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坏,趁着拐弯就把人家右边的小白兔给撞伤了,现在又凶我,你成天就只会欺负一个小女孩,你好意思吗?”
气急的女人扬起了脖子望着窗外不搭理他了。
这才意识到她一直揉那里的原因,他有些不好意思,怒气也消散了点,盯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来回揉着,“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你看什么看?”苏苑连忙停下了手,回头瞪他。
“臭不要脸的”,苏苑骂完,就恨不得像孙悟空那样会隐形术。
因此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车子不是朝她学校的方向去的,而是朝着医院的方向去了。
期间薄辞寒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给助理徐明发了一则短信。
苏苑着急地望着已经下车了的薄辞寒,她慌张地跟了下去,就不能把她送回学校去考试吗?
“你这老婊……”最后的“砸”还没骂出来,苏苑就被薄辞寒给扼住了手腕,他居高临下,十分不满带着赠怒的眼神瞪着她。
他本身的气场就很足,这下子又留露这样子让她害怕的眼神,所以苏苑就很识趣地知道了他为什么不满了,她咽了咽口水,这才缓缓地说,“我说你是老灰狼。”
“我听力很正常”,薄辞寒带着复杂的眼神望着这个穿着一身淑女装,可骨子里还是野丫头的女孩。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灰狼,小右兔。
老灰狼吃小右兔。
真是,挺引人犯罪的。
他拖着她的手腕,直接去找副院长了。
“喂,你松开我,我就点钟可是要参加期中考试的”,拉着他衣服,“我不看医生,我要回去参加考试,我要回去参加应用统计学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