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腹中胎儿-邪帝宠妻:重生皇妃不好惹

第38章 腹中胎儿

子琪阁中,江子琪躺在榻上,睡梦中也眉头紧皱,两鬓被汗水打湿,可以看得出来极其痛苦。

老夫人,裴思宁站在床边,看着大夫手搭在江子琪皓腕上,眉头越蹙越深。

“大夫,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突然就下腹部血流不止。”老太太虽然厌恶江子琪,可到底还要顾及华府。

裴思宁冷眼看着床榻上痛苦不堪的江子琪,这才是她上一世受的苦难的十分之一不到。

大夫面色一凛然,收回诊脉的手,偷瞄了眼裴思宁,惋惜的摇了摇脑袋,“华姨娘已怀孕一月有余,正是胎儿不稳的时候,许是腹部受了撞击,如今腹中孩儿怕是保不住了。”

腹中胎儿?老太太身形一颤,差点站不住脚。众所周知华翊和江子琪成婚也不过一月有余,况且江子琪大婚之日中毒之事闹的沸沸扬扬,房事也是后来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才补上的,怎么会怀孕月余?

裴思宁搀着老夫人摇晃的身子,面上冷冷的,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

“贱人!”华翊怒气冲冲,一脚踹开房门,本来也在担心若是把江子琪踹出个好歹来该如何和裴府交代,一直趴在门口听着礼物动静,不成想听着这般骇人听闻的消息,“枉我华府对你这般好,山珍海味伺候着,我华翊对你更是不在话下,你不仅和淮王有染还怀了别人的种。”

任谁被带了绿帽都是怒火难平,更何况华家还是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商贾。

裴国公连忙拦住暴躁不已的华翊,门外的祁淮南也是一脸愕然,他明明和江子琪并未发生过什么。

“这件事情我一定要禀明皇上,给我们华府一个交代。”华翊面上愤恨难平,本来区区一个姨娘,私下里三家协商好,送个淮王意在拉拢也无妨,可如今这贱人居然背着他怀了别人的种。

一月有余,细细算来正是江子琪成婚中毒身子恢复那几日,这样想来再结合江子琪婚前对他的态度,华翊只当是江子琪已中毒为幌子拒绝和自己同房,转而去勾搭了淮王。

这等让男子丢尊严的事情,华翊实在是难以压抑脾性。

祁淮南面上茫然,自己一直都是利用江子琪,从未与她有肌肤之亲,怎么好好的锅竟然背到了他头上,若是闹到了父皇面前更是不得了。祁淮南皱眉一深思,狠戾的目光投在屋内的裴思宁身上。

裴思宁被这目光盯得难受,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她冷眼对上祁淮南的视线,无所畏惧。若不是闹出了怀孕这档子事,怎么能让皇上知道呢,又怎么让祁淮南一步步失去自己最在乎的皇位。

“兰溪,去送送大夫。”裴思宁吩咐道,看了眼眉头紧锁的祖母和父亲。

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诊病的大夫还在房内,赞赏的看了眼临危不乱的裴思宁,“去送吧。”

兰溪跟着大夫一路来到了隐蔽的假山后,从四下看了看无人,从袖中掏出一份沉淀的的钱袋子,压低声音道,“这里是一百两,好生收着把嘴封严实了,要是有别人知道,当心你的脑袋。”

大夫笑眯眯的双手接过来,“懂,懂,这点道理老夫还是懂得。”

看着大夫的身影出了裴府的大门,兰溪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黑影很快的跟上大夫。

“啊!”兰溪一转身被身后的人吓个正着,看清楚来人后才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膛,“姑娘,你吓死我了。”

“人送走了?”裴思宁边问边环顾四周,奇怪,她刚才明明看见有什么东西晃过去了,难道是眼花了?

“姑娘放心,一百两银子已经交到大夫手上了,谅他忌惮裴府也不敢出去胡说八道。

裴思宁点了点头,还是为刚才的眼花感到不解,她在江子琪昨晚的膳食放了引得月事提前的药,再买通了大夫说成是小产,等月事干净,也差不多是小产恢复好的日子,受了冷落的江子琪也没人会在意。

京都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刚出来裴府大门的大夫便被一个黑影迅速的扭断脖子,手段利落残忍,旋即又一气呵成的把尸体处理好。

天香楼清雅包厢里,祁云楚抿了口清茶,听着一旁站着的暗卫禀告刚才的事情。

“王爷放心,属下特意挑了挑离裴府远的偏巷子,尸体也已经处理好,不会让任何人拿到把柄。”

祁云楚缓缓点了点头,轻笑,仿佛捏死只蝼蚁般,“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她心思还是软了些。”

裴府里,裴思宁和兰溪正往回走,一抬头看见祁淮南正站在那里,面色阴沉。裴思宁明眸迎上祁淮南,一脸不惧。

祁淮南恶狠狠的掐住裴思宁的脖子,眸光阴翳,语气极为笃定,“是你干的,本王从未害过你,你为何处处与本王作对。”

“姑娘!”兰溪担忧的喊道,裴思宁摆摆手示意没事。

裴思宁被掐的喘不过气来,面色通红,一丝冷光闪过,脑海里浮现出上一世的种种场面,“我也与淮王未曾谋面,淮王为何也处处算计我,先是花灯节一事,再有祖母撮合,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儿。”

祁淮南一愣,原来花灯节那日的预谋她早就知道,还嫁祸到了江子琪和她身上,祁淮南手上力气重了几分,“你可知道此事若是落到父皇耳中,本王未来前途尽毁,得罪第一商贾,日后的经济支撑也没有。”

裴思宁一笑,她当然知道,引祁淮南和江子琪私会是假,为今日江子琪诊出怀孕做铺垫是真,只有这样激怒华翊,才能引得皇上出面,“我当然知道。”

祁淮南眸光种闪现杀意,手腕上的力道恨不得掐死裴思宁。

“王爷是要杀了我吗,杀了我事小,可我再怎么说也是裴府的掌上明珠,淮王本就和华府反目,现在还要父亲再在皇上面前参上一本吗?”裴思宁话语咄咄逼人。

祁淮南最在乎的就是皇位的继承,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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