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德皇后,您与乐师赵惟一私通一事,我已证据确凿,为了避免皮肉之苦,您就自己招了吧。”耶律乙辛满脸猥琐的俯视着趴在地上的懿德皇后。
“我没有,我是清白的。我贵为皇后,不屑与你浪费口舌。皇上自有定夺。”皇后从后宫被拖到正殿,虽已精疲力尽但是措辞仍铿锵有力。
“皇上,臣又皇后亲笔所书《十香词》,措辞不堪,皇后既然不承认,那微臣就读一段给大家听听吧。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好了,够了!”皇上一把夺过耶律乙辛手中的诗词,
“贱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敢说这不是你亲笔所书。”皇上气氛的把诗词扔到了皇后的脸上。
“此词乃宋朝皇后所做,我只是代书而已。”皇后不敢相信自己曾经的代书竟然成为众人眼中的铁证。
“皇后,你可有人证呀!”耶律乙辛追问道。
“这是我的丫头单登拿给我的,说是宋朝使者奉上的。”皇后回答道。
“来人,把那叫单登的丫头带来。”耶律乙辛迫不及待的吩咐下人。
特里公主也就是清然穿越前的公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一时找不出那里出了纰漏,此时只能和母后相依跪在殿下,安慰母后。
这是皇后的下人单登被带上了殿,跪在殿下不敢抬头。
“我问你,这诗词可以是宋人委托给你程给皇后的呀!”耶律乙辛不屑的问道。
“这…奴婢不曾和宋使见面,这词是皇后娘娘让奴婢送给赵大人的。”单登那丫头俯首低头回答。
“哪位赵大人?”耶律乙辛严厉的追问道。
“赵惟一赵大人。”也许是被这场面吓坏,也可能是做了亏心事的单登一直低头不敢直面皇后娘娘。
“单登,我平日待你不薄,为何诬陷于我。”皇后面对亲信背叛和这不明指认已经身心俱疲。
“皇后娘娘,奴婢本是罪奴出身,承蒙皇恩才能在宫中伺候。眼睁睁看见您误入歧途却无力挽回。但念皇恩,才将实情全盘托出,希望皇后娘娘不要在错下去。”单登狡辩道。
“皇上,宋朝使者那边,手下也去打听了,宋朝使者可是一口否认了,宋朝皇后并没有什么手书要呈给懿德皇后。”耶律乙辛见皇上有些还是有些犹豫,接着补充道:“皇上,可还记得皇后娘娘做的另一首诗?
宫中只数赵家妆,败雨残云误汉王。
惟有知情一片月,曾窥飞燕入昭阳。 ”
“这皇后当年借赵飞燕之事,告诫本王不要贪图享乐,前车之鉴,后事之师。”皇上感慨的回答道。
“皇上,您在细细想想这首诗,宫中只数赵家妆,有一赵字。惟有知情一片月,藏有惟一二字。这诗明明就是藏头诗呀!写的不就是赵惟一吗!”耶律乙辛继续诡辩道。
“你这贱人!”皇上怒吼道,说完将手中的铁骨朵砸向皇后。“将这贱人,还有赵唯一一起下狱,耶律乙辛,你去审!”